絲(si)路明珠(zhu)麥積山(shan)石窟的歷史與(yu)藝(yi)術（下）丨絲(si)路石窟系列(lie)之③

　　三、西魏(wei)北(bei)周時期的石(shi)窟造像

　　▲44窟(ku)坐佛，西魏(wei)時期。

　　西魏是(shi)麥積山石窟營建的(de)又(you)一個(ge)高峰，開鑿于這一時期的(de)窟龕有第20、28、30、43、44、102、105、123、127、135等窟。仿殿(dian)堂式崖閣成為新(xin)的(de)潮流(liu)，這可能與(yu)西魏文帝前皇后乙弗(fu)氏到麥積山出家為尼有密切關系。

　　相傳第43窟就曾(ceng)是這位美麗而(er)賢(xian)惠(hui)的(de)(de)皇后(hou)的(de)(de)寢陵。西魏造像在北魏晚期秀骨清(qing)像的(de)(de)基礎上，面(mian)部(bu)神態及身(shen)材又趨于飽滿挺(ting)拔，給人一(yi)種(zhong)寧靜慈祥的(de)(de)感覺。人物服(fu)飾(shi)依(yi)然保留(liu)著褒衣(yi)博(bo)帶風(feng)貌，但服(fu)裝質(zhi)(zhi)感厚(hou)重，層次繁縟清(qing)晰(xi)，線(xian)條流暢分明(ming)，質(zhi)(zhi)樸(pu)而(er)不失奢華，一(yi)股清(qing)新之風(feng)撲面(mian)而(er)來。

　　特別是佛(fo)像發(fa)髻(ji)(ji)和衣(yi)裾方(fang)面的變化尤為(wei)突出：樣式豐富的渦旋(xuan)紋、水波紋和螺紋發(fa)髻(ji)(ji)交相輝映，八(ba)字形重疊衣(yi)裾和三片式衣(yi)裾并存，生動再現了當(dang)時南朝與(yu)中(zhong)原(yuan)地(di)區不同佛(fo)教(jiao)造(zao)像藝術樣式的交流與(yu)融合。

　　▲117窟坐佛，西魏(wei)時期。

　　▲102窟(ku)維摩詰(jie)坐(zuo)像，西魏時期。

　　▲127窟西方凈(jing)土變，西魏時期(qi)。

　　▲127窟睒子本(ben)生，西魏時期。

　　▲127窟壁畫(hua)（局部），西魏時期。

　　另一個(ge)重要(yao)特點是開始出(chu)現反映士族文化(hua)精神的(de)(de)維(wei)摩詰(jie)造像。同(tong)時也(ye)開始出(chu)現內容(rong)復雜、人物(wu)眾(zhong)多、場面宏大(da)(da)、技法嫻熟的(de)(de)大(da)(da)幅(fu)經(jing)變(bian)(bian)和本生故事畫(hua)，如第127、135窟內均保(bao)存有巨幅(fu)的(de)(de)涅槃(pan)變(bian)(bian)、西方凈土變(bian)(bian)、維(wei)摩詰(jie)變(bian)(bian)、地獄變(bian)(bian)、睒子本生、舍(she)身(shen)飼虎等佛教故事畫(hua)，是我(wo)們認(ren)識和了(le)解中國北朝(chao)時期(qi)繪畫(hua)藝術(shu)的(de)(de)寶貴資料。

　　承祚西魏的北周(zhou)政權成(cheng)為前(qian)者(zhe)一系列政治、經濟(ji)、軍事(shi)、文(wen)(wen)化改(gai)革措施(shi)的實(shi)際(ji)受(shou)益者(zhe)，歷代統治者(zhe)除武帝宇文(wen)(wen)邕采取過強(qiang)硬(ying)滅佛舉措外，其(qi)余(yu)當權者(zhe)均(jun)十分崇信佛教，這也是北周(zhou)時期麥(mai)積山開(kai)窟造像依然盛(sheng)行(xing)的關鍵(jian)因素(su)。

　　代(dai)表性(xing)窟(ku)龕主要有第4、9、12、15、22、26、27、141等窟(ku)，主要集中(zhong)在東崖。仿(fang)殿堂(tang)式(shi)窟(ku)在這一時期達到(dao)頂峰，如東崖上部的(de)第4窟(ku)，俗稱“上七(qi)佛閣”或“散花(hua)樓”，系大(da)型廡殿頂，前廊后室、七(qi)間八柱式(shi)結構(gou)，面(mian)闊30.48米(mi)、進深8.00米(mi)、通高16.00米(mi)，平棋、斗栱、額枋、瓦壟、正脊、鴟吻等建(jian)筑構(gou)件(jian)一應俱全。后室由七(qi)個裝飾(shi)華(hua)麗的(de)帳形大(da)龕組成，富麗堂(tang)皇。

　　▲第4窟外景，北周時(shi)期。

　　▲第4窟(ku)頂部薄肉塑伎樂飛天，北周時期。

　　庾信(xin)在《秦州天(tian)水郡(jun)麥(mai)積崖佛龕(kan)銘并序》中寫到：“……似刻浮檀(tan)、如攻(gong)水玉，從容滿月，照曜青蓮……載輦疏(shu)山，穿(chuan)龕(kan)架嶺……壁累經文，龕(kan)重佛影。雕(diao)輪月殿，刻鏡花堂。橫(heng)鐫石壁，暗鑿(zao)山梁(liang)……方域芥盡，不變(bian)天(tian)宮(gong)。”可謂生動、形象(xiang)地(di)描繪了這(zhe)座凝聚(ju)無數能工巧匠智(zhi)慧(hui)和心血(xue)的藝術殿堂。

　　除傳統的三佛(fo)造(zao)像外，七佛(fo)和千佛(fo)造(zao)像也很流行(xing)。造(zao)像風格(ge)方面，敦厚質樸、珠(zhu)圓玉潤成為重要特征。

　　▲62窟佛與菩薩，北周時期。

　　它一改西魏造像繁(fan)縟華麗、服飾(shi)厚(hou)重(zhong)的(de)特點(dian)，無論(lun)是佛、菩薩、弟(di)子，還是飛天和(he)力士，服飾(shi)輕柔而(er)貼體(ti)，均(jun)展現出一種(zhong)雄健挺拔、恬靜自然的(de)氣韻(yun)，面(mian)相(xiang)方圓(yuan)(yuan)，五官清(qing)秀而(er)緊(jin)(jin)湊。佛低平肉髻，身(shen)穿圓(yuan)(yuan)領(ling)通(tong)肩或垂領(ling)式袈裟(sha)，衣(yi)裾下擺緊(jin)(jin)貼佛座，陰刻圓(yuan)(yuan)潤流暢的(de)褶皺(zhou)紋。菩薩也由束發高髻改為頭(tou)戴(dai)花冠，周身(shen)飾(shi)瓔珞，體(ti)姿婀娜而(er)不失端莊(zhuang)。

　　其中飛天裝飾技(ji)法的(de)創(chuang)新令人稱奇，如散(san)花樓后室外側(ce)上方中間五組伎樂飛天的(de)面部(bu)、手、足、樂器等均采取淺浮(fu)塑方式，而發髻、服飾、瓔珞、花卉(hui)、流(liu)云等則(ze)繪(hui)制而成(cheng)，兩者之間的(de)結合天衣無縫，構(gou)成(cheng)了(le)一幅(fu)幅(fu)栩(xu)栩(xu)如生、熱烈歡快的(de)佛國圣境(jing)。

　　四(si)、隋唐時(shi)期的麥(mai)積山石窟(ku)藝術

　　隋唐(tang)時期是麥積山(shan)石窟(ku)(ku)歷史上(shang)的一(yi)個重要轉(zhuan)折階段，根據對(dui)麥積山(shan)崖面現存窟(ku)(ku)龕綜合考察分析，可(ke)知(zhi)到(dao)北周時，壁面上(shang)已是窟(ku)(ku)龕密布，幾乎已經沒(mei)有多少可(ke)供利用(yong)的位置。這(zhe)一(yi)時期現存窟(ku)(ku)龕主要有第(di)5、8、10、13、24、37等窟(ku)(ku)，多為(wei)隋代開鑿(zao)。其中第(di)5窟(ku)(ku)完(wan)成(cheng)于初唐(tang)，繪制于右(you)側大龕外壁上(shang)方(fang)的西(xi)方(fang)凈土變，場(chang)景壯觀、人物(wu)眾多，是唐(tang)代壁畫的杰出之作。

　　此外，第(di)4窟后室大(da)龕(kan)之間的(de)墻壁上方保(bao)存有多幅(fu)唐代繪制(zhi)的(de)佛說法圖、供養菩薩(sa)、跪拜供養人(ren)形象。造像題材以一佛二弟子二菩薩(sa)組合為主，兼有傳統(tong)的(de)三佛造像。

　　▲東(dong)崖大佛(fo)，隋代。

　　這一時期造像(xiang)最杰(jie)出的(de)代表是(shi)(shi)隋代開鑿的(de)東崖大(da)(da)佛(fo)(fo)（第13窟），為石胎泥塑，正中主尊系阿彌陀佛(fo)(fo)，左(zuo)、右(you)分別為觀世音和大(da)(da)勢至菩薩，大(da)(da)佛(fo)(fo)高15.7米，氣勢宏(hong)偉，也是(shi)(shi)麥積(ji)山(shan)第一大(da)(da)佛(fo)(fo)。造像(xiang)風格上，體態豐腴，神情(qing)雍容大(da)(da)度(du)，服飾繁縟華貴，充分展(zhan)現出隋唐王朝(chao)的(de)盛(sheng)世風貌。但由于(yu)地(di)震、戰亂等(deng)自然和人為因素影響，盛(sheng)唐以后的(de)麥積(ji)山(shan)走向了衰敗。

　　▲唐(tang)(tang)代佛說(shuo)法圖（唐(tang)(tang)沖(chong)臨(lin)摹）。

　　乾元二(er)年（759年），因躲避戰(zhan)亂而(er)流(liu)寓(yu)秦州(zhou)的大詩(shi)人(ren)杜甫來到(dao)麥積山(shan)時，他(ta)看到(dao)的是“野寺殘僧少(shao)，山(shan)圓細路高(gao)。麝(she)香眠石竹，鸚鵡(wu)啄金桃”的凄(qi)涼景象。會昌(chang)法難后，唐朝統治者(zhe)佛教政策開始變(bian)化(hua)，宣宗大中元年下詔(zhao)恢復(fu)佛教。同時，唐朝乘吐蕃內(nei)亂，收復(fu)了隴右包括秦州(zhou)在(zai)內(nei)的“三州(zhou)七關”。

　　在這種背景(jing)下，麥積山又逐步(bu)恢(hui)復起佛(fo)事活動(dong)，據宋《秦州雄武軍隴城縣第六保瑞應寺再葬佛(fo)舍利(li)記》碑載(zai)：“……至大中二年，有先師迥(jiong)覺大師，尋舊基圣(sheng)跡，構精伽藍……”其中也包(bao)括對崖面窟龕造(zao)像(xiang)的修(xiu)繕。

　　五、五代(dai)至兩宋時期的麥積山(shan)石窟

　　五代(dai)(dai)至兩宋是(shi)麥(mai)積山(shan)石窟大(da)規(gui)模修(xiu)繕的階段，主要是(shi)對前代(dai)(dai)窟龕、造像(xiang)進行修(xiu)繕和(he)補(bu)塑，總計約300余身，主要見于(yu)第4、9、13、36、43、90、127、165、191等窟。總的看來，五代(dai)(dai)造像(xiang)較(jiao)少，以(yi)宋代(dai)(dai)造像(xiang)居多(duo)(duo)，其中西崖(ya)窟龕多(duo)(duo)為北宋修(xiu)繕，東崖(ya)窟龕多(duo)(duo)為南宋修(xiu)繕。

　　▲43窟主尊(zun)左側侍(shi)女，五(wu)代時期。

　　從題(ti)材上(shang)看，以單尊佛、菩薩(sa)、力(li)士等為主(zhu)，風格上(shang)更具有寫實(shi)性。造像面相橢圓飽滿，斜眉(mei)吊目，懸鼻小口，表情(qing)森嚴、凝重，服飾簡潔、質樸，寬博厚重，極(ji)富(fu)質感。其中佛低平螺髻(ji)，前(qian)(qian)置肉髻(ji)珠(zhu)，身穿垂領袈裟(sha)。菩薩(sa)束(shu)發高髻(ji)或(huo)戴風帽，眉(mei)目慈祥，身材比例(li)協調、準確(que)。力(li)士表情(qing)生(sheng)動傳(chuan)神(shen)，體形孔武(wu)雄健，充滿陽(yang)剛之氣，給人以強烈的力(li)量和威武(wu)感；這(zhe)段時(shi)間(jian)造像前(qian)(qian)衰后盛也(ye)與當時(shi)秦(qin)州所處環境有密切關系。

　　五代(dai)(dai)時秦(qin)州(zhou)成為秦(qin)岐(qi)、前(qian)蜀(shu)，以及(ji)梁、唐、晉、漢、周等政權的(de)爭(zheng)奪焦點，麥積山(shan)石窟也(ye)受到(dao)很大(da)影(ying)響，佛事(shi)活動蕭條。北宋(song)(song)時秦(qin)州(zhou)改屬秦(qin)鳳路(lu)，是內附吐蕃部(bu)眾的(de)重要聚居(ju)區，同時又是北宋(song)(song)與西夏政權對峙的(de)邊防重地，頗受歷代(dai)(dai)朝臣(chen)重視(shi)，故總體(ti)上形(xing)勢穩定(ding)，經濟也(ye)有所恢復和(he)發展。

　　▲133窟佛與弟子(zi)，北宋時期。

　　▲165窟(ku)菩薩，北宋時期。

　　▲西崖大佛（北(bei)魏原作(zuo)，北(bei)周、宋(song)重修）。

　　兩宋期(qi)間(jian)，麥積山東、西(xi)崖大(da)像重新修繕，其工程浩大(da)，令(ling)人贊嘆。如東、西(xi)崖大(da)佛(fo)，133窟內的(de)佛(fo)與弟(di)子(zi)(zi)，4、43窟內的(de)力(li)士(shi)，90窟內重塑三佛(fo)二(er)弟(di)子(zi)(zi)，165窟內的(de)菩薩和供(gong)養人等均是這(zhe)一(yi)時(shi)期(qi)的(de)代表作。

　　六(liu)、元代以(yi)降的麥積(ji)山石(shi)窟

　　▲35窟(ku)坐佛，元代。

　　元明清時期由于政治(zhi)中心東移，秦(qin)州(zhou)地(di)位下降，麥積山也步入開窟(ku)(ku)造(zao)(zao)像的衰落期，無論是窟(ku)(ku)龕造(zao)(zao)像的規模，還(huan)是造(zao)(zao)像、壁畫的藝術水平都沒有(you)太(tai)大建樹(shu)，徹底轉變為一處純(chun)民間(jian)性宗教信仰(yang)活動場所。元代造(zao)(zao)像主要以密(mi)宗為主，如35窟(ku)(ku)坐佛、48窟(ku)(ku)四臂觀音等；

　　明(ming)(ming)朝佛教僧團(tuan)及(ji)寺(si)院(yuan)發展(zhan)受到嚴格控制(zhi)，但麥積山瑞應(ying)寺(si)舊藏的明(ming)(ming)代護戒牒、西方公據、金(jin)剛經啟請、三世諸佛圖等(deng)(deng)雕板表(biao)明(ming)(ming)當時(shi)這(zhe)一帶(dai)民(min)間佛事活動依然比較頻(pin)繁。如(ru)散花(hua)樓(lou)（4號(hao)窟）、中七(qi)佛閣(ge)（9號(hao)窟），以及(ji)涅槃洞（第1窟）等(deng)(deng)均有明(ming)(ming)代重新妝彩(cai)造像(xiang)或壁畫。

　　▲瑞應寺舊藏(zang)的明(ming)(ming)代護戒牒雕版，明(ming)(ming)代。

　　同時，諸多(duo)以(yi)知識(shi)分子為(wei)代(dai)表的(de)士族官吏更(geng)(geng)加(jia)(jia)縱情于(yu)游歷山水，立碑賦詩，景色優美(mei)的(de)麥積山自(zi)然(ran)成為(wei)首選之地，也因此留下許(xu)多(duo)碑碣題刻，是認(ren)識(shi)和了(le)解(jie)明(ming)代(dai)麥積山石窟的(de)珍貴史料；清(qing)代(dai)全(quan)面吸收明(ming)代(dai)政治制(zhi)度，在(zai)思想、文(wen)化方(fang)面更(geng)(geng)加(jia)(jia)專制(zhi)。具體反映在(zai)麥積山石窟中(zhong)(zhong)，無(wu)論(lun)是塑像，還是壁畫都表現(xian)出一種程式(shi)化特征(zheng)，繁縟細瑣，沒有個性(xing)和特點。其中(zhong)(zhong)代(dai)表性(xing)作品主要有第2窟內文(wen)殊菩薩、馭者、弟子和供養人(ren)，以(yi)及瑞應寺大雄寶(bao)殿(dian)左右山墻上彩繪的(de)五方(fang)佛、八大菩薩、羅漢、侍童、明(ming)王壁畫。

　　民(min)(min)國時期(qi)的西北長期(qi)處(chu)于軍閥割(ge)據、混(hun)戰之中，地僻(pi)人(ren)稀、交通不(bu)便的麥(mai)積山早已淪(lun)為(wei)荒山野寺(si)，除(chu)傳統(tong)廟(miao)會節(jie)日外，罕有人(ren)至。窟龕棧道殘破不(bu)堪，僅(jin)有的幾(ji)名僧人(ren)主要靠幾(ji)畝田產和周圍村民(min)(min)供養。

　　這(zhe)種(zhong)狀(zhuang)況一直持續到1940年，天(tian)水(shui)著名(ming)學(xue)者馮(feng)國瑞先(xian)生利用在家休假(jia)機(ji)會(hui)，與幾位摯友數(shu)次前來(lai)麥(mai)積(ji)(ji)山參觀(guan)考察。馮(feng)先(xian)生以其深厚的史(shi)學(xue)、美學(xue)、金石(shi)學(xue)和(he)文獻學(xue)功底，充分認識到麥(mai)積(ji)(ji)山石(shi)窟(ku)的歷史(shi)、藝(yi)(yi)術和(he)科學(xue)價(jia)值。此后(hou)，他懷著對(dui)祖國文化(hua)遺(yi)產(chan)的摯愛，利用各(ge)種(zhong)機(ji)會(hui)和(he)渠道，積(ji)(ji)極奔走呼吁，向(xiang)當時的國民政府及社會(hui)各(ge)界宣傳、介紹麥(mai)積(ji)(ji)山石(shi)窟(ku)，使(shi)越來(lai)越多的人(ren)開(kai)始認識和(he)知道隴右這(zhe)座(zuo)佛(fo)教(jiao)藝(yi)(yi)術寶庫，使(shi)其最終(zhong)在新中(zhong)國成立后(hou)，完成了由宗教(jiao)活動場(chang)所向(xiang)民族文化(hua)遺(yi)產(chan)轉(zhuan)變的過(guo)程。

　　作者簡介：

　　孫曉峰，歷史文獻學(xue)（含敦煌學(xue)）博士，敦煌研究院(yuan)研究館員。敦煌研究院(yuan)麥積(ji)山(shan)石(shi)窟藝術研究所學(xue)術委員會(hui)秘書長，《敦煌研究》編委。先后承(cheng)擔、主持或(huo)參(can)(can)與過甘(gan)肅省(sheng)東部(bu)地區(qu)中(zhong)小(xiao)石(shi)窟調(diao)(diao)查、《天水通史》編撰、《甘(gan)肅石(shi)窟志》編撰、麥積(ji)山(shan)石(shi)窟申報世界文化遺產、甘(gan)肅省(sheng)長城資(zi)源(yuan)調(diao)(diao)查等重(zhong)要業(ye)務工作。另(ling)外(wai)，出(chu)版專(zhuan)著2部(bu)，發表(biao)學(xue)術論文40余篇。主持、承(cheng)擔或(huo)參(can)(can)與多項國家、省(sheng)部(bu)級社(she)(she)科項目(mu)，目(mu)前正在(zai)主持國家社(she)(she)科重(zhong)點項目(mu)《麥積(ji)山(shan)石(shi)窟第120-127窟考古報告(gao)》。

　　監制 | 楊(yang)新華

　　統籌 | 劉佳(jia) 胡俊 康坤全

　　編輯 | 郭暉 齊(qi)子通(tong)

　　制(zhi)作 | 胡(hu)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