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甘快看】石窟中國丨千年莫高窟的時代新語
敦煌,絲(si)路咽喉,文明(ming)交(jiao)匯。自(zi)公元4世紀(ji)起,這里開始了10個朝代1000多(duo)年的(de)(de)開窟活動,形(xing)成了如(ru)今莫高窟735個洞(dong)窟、2000多(duo)身彩塑、4.5萬平方米壁畫的(de)(de)宏大規(gui)模。豐富的(de)(de)歷(li)史遺存,不僅照見中華文明(ming)的(de)(de)悠(you)久深厚(hou),更折射出(chu)多(duo)元文明(ming)薈萃的(de)(de)絢爛景象。如(ru)今,這里正向(xiang)世界文化遺產保護的(de)(de)典范和(he)敦煌學研究(jiu)的(de)(de)高地邁進。古老(lao)文化迸發新(xin)(xin)意,對外交(jiao)往譜就新(xin)(xin)篇。
8月19日,由國家(jia)文物(wu)局(ju)主辦的“2024·石窟寺保護(hu)國際論壇(tan)”在(zai)甘肅敦煌(huang)舉辦。
文明互鑒
敦(dun)煌所指豐富,它(ta)是今天的縣級(ji)小城,也是包羅萬象的“人類敦(dun)煌”。而(er)這,正因為“它(ta)不僅(jin)(jin)僅(jin)(jin)是敦(dun)煌”。
“敦煌保存了其他地(di)方早已失傳的中古時(shi)期政治、經濟、社會(hui)等信(xin)息(xi),又(you)地(di)處(chu)絲路咽(yan)喉。用敦煌的資料去研究(jiu)絲綢之(zhi)路,沒有一個地(di)方可以比(bi)擬。”北京大學(xue)教(jiao)授(shou)、中國敦煌吐魯(lu)番學(xue)會(hui)會(hui)長榮(rong)新江說。
可(ke)以說,絲綢之路成就(jiu)了敦煌。
公元前138年(nian)、前119年(nian),漢(han)武(wu)帝兩次(ci)派(pai)遣張騫出使(shi)西(xi)(xi)域,被(bei)后世稱(cheng)為(wei)“絲綢之路(lu)”的通道就此“鑿(zao)空”。為(wei)經營西(xi)(xi)域,漢(han)武(wu)帝“列(lie)四郡(jun)、據(ju)兩關”。最(zui)西(xi)(xi)端(duan)的敦煌(huang),成為(wei)漢(han)王朝向西(xi)(xi)的重要門戶,西(xi)(xi)域通往中原的必(bi)經關口(kou)。
自此,敦煌逐步(bu)成(cheng)為“華戎所交一都(dou)會”。漢、匈奴、鮮卑、回鶻等多民族(zu)在這里(li)生活,佛教、道教、摩尼教、祆教等多種(zhong)宗教在這里(li)并存(cun)。

敦煌莫(mo)高窟窟區(無人機(ji)照片)。記者 陳斌 攝
透過敦(dun)煌(huang)研究院館(guan)藏文(wen)(wen)(wen)(wen)物,能(neng)夠更(geng)加直觀(guan)地感受(shou)敦(dun)煌(huang)這一(yi)文(wen)(wen)(wen)(wen)明交(jiao)匯的(de)(de)路(lu)口:唐(tang)代(dai)的(de)(de)佛泥像(xiang)、波(bo)斯薩(sa)珊王朝的(de)(de)銀幣、西夏文(wen)(wen)(wen)(wen)的(de)(de)木(mu)活字(zi)、銅十字(zi)架,還(huan)有用古(gu)藏文(wen)(wen)(wen)(wen)、蒙古(gu)文(wen)(wen)(wen)(wen)、敘利亞文(wen)(wen)(wen)(wen)、婆(po)羅米文(wen)(wen)(wen)(wen)等文(wen)(wen)(wen)(wen)字(zi)寫成的(de)(de)各種文(wen)(wen)(wen)(wen)獻……
最負盛名的(de)敦(dun)煌飛天,就是文化(hua)交融的(de)成(cheng)果。
在古印度文化中(zhong),就有以(yi)“天(tian)龍(long)八部”中(zhong)樂(le)神“乾(qian)達婆”為代表的天(tian)人、天(tian)女形(xing)(xing)象。隨著(zhu)佛教藝術的東傳,飛(fei)天(tian)“飛(fei)”到了中(zhong)國,并與(yu)中(zhong)國傳統神話中(zhong)的仙(xian)人、仙(xian)女結合,形(xing)(xing)成了中(zhong)國式的飛(fei)天(tian)。
“隨(sui)著藝術(shu)的發展(zhan),人(ren)們逐(zhu)漸找到了使飛(fei)(fei)(fei)天(tian)騰飛(fei)(fei)(fei)的秘密,那就是要給它(ta)一(yi)個輕盈(ying)的身體,要有自然飄動(dong)的飄帶或(huo)衣裙(qun),于(yu)是飛(fei)(fei)(fei)天(tian)們也紛(fen)紛(fen)穿上了時裝,飄帶加長,短裙(qun)換成(cheng)了長裙(qun)。這樣(yang)一(yi)來(lai)就與(yu)印度(du)飛(fei)(fei)(fei)天(tian)的面(mian)貌越來(lai)越遠,而這正是飛(fei)(fei)(fei)天(tian)走向中國化的開始。” 敦煌研(yan)究院黨委書記趙聲良(liang)說。
營建(jian)于西魏時期的(de)莫高窟第285窟,則是多元文明融匯的(de)集大成(cheng)者。
抬頭(tou)望向窟(ku)頂,一千多年(nian)前(qian)沿絲路古道而來的顏(yan)料青金石,歷經(jing)滄桑仍然(ran)明麗奪(duo)目(mu);一千多年(nian)前(qian)無名(ming)畫工的妙筆生(sheng)花,久經(jing)歲月依(yi)然(ran)流暢如飛(fei)。
在這座“萬神殿”中,有(you)佛、菩薩等佛教(jiao)形(xing)象,有(you)伏羲、女媧等中國傳(chuan)統神話(hua)中的(de)神靈,還有(you)帶有(you)濃厚中亞、印度、波斯甚至希臘(la)藝術印記的(de)諸多形(xing)象。
“來自不(bu)同文明和(he)各種藝(yi)術元素,在同一(yi)種信仰觀(guan)念的(de)感召下(xia),匯聚在一(yi)起(qi),最終造就(jiu)了第285窟這一(yi)交融著多種文明神祇的(de)藝(yi)術寶(bao)庫(ku)。這也給予今天寶(bao)貴啟示:同在人類(lei)文明的(de)歷史長河中,不(bu)同文明、不(bu)同宗教完全可以和(he)睦相(xiang)處(chu),共榮共存。”敦煌研(yan)究院(yuan)(yuan)副院(yuan)(yuan)長張元林說(shuo)。
歷史印記
1900年(nian),王圓(yuan)箓道(dao)士(shi)在莫高(gao)窟清理流沙時,偶然發現一洞窟甬道(dao)有(you)裂(lie)隙。破壁后,一個(ge)隱秘洞窟出現了。藏經洞就此石破天驚。
據不完全統計,這長寬各2米多、高約3米的方(fang)形(xing)窟室里,總(zong)共出(chu)土了敦煌遺(yi)書、絹畫、法器(qi)等(deng)超過(guo)6萬(wan)件文(wen)物。豐富寶(bao)藏讓藏經(jing)洞成為20世紀最重要(yao)的考古發現之一(yi)。其(qi)中多數文(wen)物,流失(shi)到英、日等(deng)10余個國(guo)家的30多家公私(si)收藏機(ji)構(gou)。
百余年(nian)間(jian),幾代中外學(xue)人探索不止。以藏經洞出(chu)土文(wen)物(wu)為重(zhong)要研究資料的敦(dun)煌學(xue),逐(zhu)步(bu)成為“國際(ji)顯學(xue)”。
敦煌研(yan)究(jiu)院名(ming)譽院長樊錦詩曾這樣總結藏(zang)經洞(dong)出土文獻:一是,有獨(du)一無(wu)二(er)的(de)(de)新資(zi)料(liao)。很(hen)多讀書人的(de)(de)研(yan)究(jiu)用(yong)書都是印刷(shua)的(de)(de),很(hen)難見到寫本,藏(zang)經洞(dong)里面(mian)(mian)大多是失傳的(de)(de)寫本,特(te)別珍貴。二(er)是,資(zi)料(liao)“方(fang)面(mian)(mian)異常廣泛,內(nei)容無(wu)限(xian)豐富(fu)”,是古(gu)代(dai)社(she)會文化的(de)(de)原始記(ji)錄,反映了古(gu)代(dai)社(she)會多方(fang)面(mian)(mian)的(de)(de)真實面(mian)(mian)貌,是名(ming)副(fu)其(qi)實的(de)(de)文化寶藏(zang)。
較之壁畫彩塑,藏(zang)經洞出土文(wen)獻更為艱深。除了(le)宗教(jiao)文(wen)獻外,藏(zang)經洞還(huan)保存了(le)經、史(shi)(shi)、子、集等經典,大量絲路(lu)各民族(zu)及(ji)地方文(wen)獻,以及(ji)不(bu)少佚失(shi)千年以上的古書(shu)。撥開歷(li)(li)史(shi)(shi)的迷霧,透過古人親筆書(shu)寫的墨痕,千百年前的歷(li)(li)史(shi)(shi)現場(chang)與生活(huo)細節(jie)被一(yi)(yi)一(yi)(yi)點(dian)亮。
史書(shu)中(zhong)投(tou)(tou)降匈(xiong)奴的(de)西(xi)漢名將(jiang)李(li)陵(ling)(ling),出(chu)(chu)現在(zai)藏經洞(dong)出(chu)(chu)土(tu)的(de)《李(li)陵(ling)(ling)變文》中(zhong):李(li)陵(ling)(ling)率五千士卒(zu)與匈(xiong)奴苦戰,拼盡(jin)全力后(hou)不得不投(tou)(tou)降。這(zhe)份文獻創作于吐蕃(fan)占領(ling)敦煌時期,書(shu)寫者以怎樣的(de)心境(jing)講出(chu)(chu)了這(zhe)樣的(de)故事,留給人無窮的(de)想象。
《歸義軍衙府(fu)酒(jiu)破歷》詳細記(ji)錄了從(cong)北宋時(shi)期213筆敦(dun)煌公(gong)務用酒(jiu)的“流水(shui)賬”。透過(guo)這份酒(jiu)賬單可(ke)管窺(kui)當(dang)時(shi)的社會圖景:敦(dun)煌商旅不絕,與回鶻、于闐(tian)等(deng)官方交流不斷;社會信仰佛(fo)教(jiao)、祆教(jiao)及(ji)自然崇拜,因(yin)此有各(ge)種(zhong)“祭拜酒(jiu)”“發(fa)愿(yuan)酒(jiu)”;民間活動也十分豐富,寒食節設酒(jiu),助葬亦有酒(jiu)。
李白的《長干行》寫(xie)道“郎騎(qi)竹(zhu)(zhu)馬來,繞(rao)床弄青梅(mei)”,“青梅(mei)竹(zhu)(zhu)馬”一詞(ci)也由此而來。“敦煌文獻中(zhong)(zhong)多(duo)次(ci)提到兒童(tong)騎(qi)竹(zhu)(zhu)馬。如(ru)藏(zang)經(jing)洞出土的文獻《九(jiu)相觀詩一本》中(zhong)(zhong),描繪孩童(tong)‘竹(zhu)(zhu)馬游閭(lv)巷,紙(zhi)鶴(he)戲云中(zhong)(zhong)’。可見這一游戲在古代十分(fen)普(pu)及。”敦煌研究院研究館員(yuan)楊秀(xiu)清說。
古今相通的(de)細(xi)節,更讓人(ren)觸摸到(dao)歷史的(de)溫(wen)度,感嘆敦煌(huang)并(bing)不遙遠(yuan)。
“一別兩寬(kuan),各(ge)生歡喜”來(lai)自藏經洞出(chu)土的唐宋時期(qi)離婚契約《放(fang)妻書》。藏經洞出(chu)土的唐代《全天星圖》被(bei)稱為“世界上(shang)最早(zao)的星圖”,描(miao)繪(hui)的1300多顆星星中就有人們熟悉(xi)的牽(qian)牛星和織(zhi)女星……
科學保護
面對(dui)歷(li)經千(qian)年(nian)的寶藏,如何讓它(ta)們走向下一個千(qian)年(nian)?答案便是(shi),科技的力量。

工作人員在修復出現(xian)病害的壁畫(hua)。記者 杜哲宇(yu) 攝
行至莫高窟窟頂,遠望鳴沙山沙脊(ji)連(lian)綿,眼(yan)前草方格連(lian)續不斷(duan)。
風(feng)沙曾是莫高(gao)窟(ku)(ku)面臨的最(zui)大威脅。在莫高(gao)窟(ku)(ku)藏經洞(dong)外的墻壁上,一條(tiao)條(tiao)劃痕記錄著百年(nian)前流沙涌進洞(dong)窟(ku)(ku)的歷(li)史。挖防沙溝(gou)、建阻沙木柵(zha)欄(lan)、利(li)用化學方法(fa)固(gu)沙……半(ban)個多世(shi)紀(ji)來(lai),保護工作者(zhe)不斷嘗試新辦法(fa)防治(zhi)沙害(hai)。
敦煌研究院(yuan)副研究館(guan)員張國(guo)彬介紹,由高立式(shi)柵欄(lan)、窟頂植(zhi)物固(gu)沙(sha)帶、草(cao)方格沙(sha)障等構成(cheng)的(de)(de)莫(mo)高窟治沙(sha)體系(xi),有效減(jian)輕了風沙(sha)危害。如今,莫(mo)高窟窟前的(de)(de)年(nian)積沙(sha)量已從20世紀80年(nian)代(dai)的(de)(de)3000立方米降至不足200立方米。
走進敦煌石窟監測中心,每(mei)個(ge)開放洞窟的(de)溫度(du)、濕度(du)、二氧化碳濃度(du)、客流量等數據,顯示(shi)在一整面墻(qiang)的(de)大屏(ping)幕上。甚至幾百公里(li)內(nei)的(de)降雨、洪水(shui)、風沙情(qing)況,也在大屏(ping)幕上實時更新。
這套預防(fang)性保(bao)護監(jian)測預警(jing)體(ti)(ti)系(xi),依托在窟(ku)(ku)區范圍(wei)內投放的600多個不同類型傳(chuan)感器,實現了莫(mo)高窟(ku)(ku)大環(huan)(huan)境、洞窟(ku)(ku)微環(huan)(huan)境、文物(wu)本體(ti)(ti)、崖體(ti)(ti)、游客承載量(liang)等(deng)數(shu)據的實時(shi)采集和交互分析。它在及時(shi)預警(jing)潛在風險(xian)的同時(shi),為(wei)開展預防(fang)性保(bao)護提供可靠數(shu)據支撐。
2020年底,我國文(wen)化(hua)遺產領域(yu)首個多(duo)場(chang)耦合環境模擬實驗(yan)室在敦煌(huang)研究(jiu)院(yuan)投運(yun)。
“實驗室分為夏季倉(cang)、冬季倉(cang)和風雨倉(cang),可模擬(ni)-30℃到60℃、10%至90%相(xiang)對(dui)濕度的(de)(de)環境。”敦煌研究院副研究館(guan)員(yuan)張博(bo)說,雨雪風霜是(shi)實驗室的(de)(de)模擬(ni)對(dui)象。從莫高窟等地取(qu)(qu)來的(de)(de)土石將經受各種氣象條(tiao)件的(de)(de)考驗,從而揭示石窟寺(si)風化的(de)(de)奧(ao)秘,有(you)針對(dui)性地采取(qu)(qu)保護措施。
從2013年讀研時(shi)參(can)(can)與敦(dun)煌文物保護工作,到博(bo)(bo)士(shi)畢業后正式加入(ru)保護團隊,張博(bo)(bo)已(yi)將十余年青春匯入(ru)千年莫高。“以前為了做環(huan)境模(mo)擬試驗,需要(yao)在(zai)野外(wai)徹夜(ye)等(deng)雨、淋雨。如今,在(zai)實(shi)驗室就能精準控制雨量,模(mo)擬自然環(huan)境的變化。相關試驗結(jie)果,為預防(fang)性保護提供了參(can)(can)考(kao)。”
借(jie)助數字(zi)技術,古老(lao)敦煌變得妙趣橫(heng)生。
置身莫高窟,拿起手(shou)(shou)機,身披絲帶的九色鹿竟從壁畫中(zhong)“飛身而(er)下(xia)”。摸摸它(ta),乖(guai)巧的小鹿還會輕(qing)扭身體,與人互動。點開手(shou)(shou)機中(zhong)的“數字(zi)藏經(jing)洞”,用戶可一(yi)鍵“穿越”至晚唐、北(bei)宋、清末等時期,沉浸式體驗開鑿洞窟、封藏萬(wan)卷、重(zhong)現于世等過程,與洪辯(bian)高僧等8位歷史人物進行互動。

游客在莫高(gao)窟數字(zi)展示中心(xin)觀看球幕電影《夢幻佛宮》。記者 陳(chen)斌 攝(she)
走進“尋境敦煌(huang)——數(shu)字敦煌(huang)沉浸展”,佩戴好(hao)VR設(she)備(bei),“飛(fei)”起(qi)來看(kan)洞窟的(de)夢想就能(neng)成真。高捧蓮花的(de)飛(fei)天、手(shou)敲連(lian)鼓(gu)的(de)雷(lei)公、邊飛(fei)行(xing)邊降雨(yu)的(de)雨(yu)神(shen)……眾神(shen)觸手(shou)可及。“數(shu)字掃描、三維重建等技術(shu),實現了對(dui)第285窟的(de)1:1還原。趣味互動,提升了游客敦煌(huang)之(zhi)行(xing)的(de)體驗感。”敦煌(huang)研究院文化弘揚部(bu)部(bu)長雷(lei)政廣(guang)說。
擁抱世界
早在20世紀50年代,敦煌研究(jiu)院就踏出國際化步伐,與美國、日本、英國、澳大利亞、法(fa)國等國家和地區的(de)相關機構持(chi)續開展合作。共建“一帶一路”,則讓自帶國際基因的(de)敦煌進一步擁抱世界。
近十年來,敦煌研究院專家多次前往伊朗、烏茲別(bie)克斯坦、吉爾吉斯斯坦等(deng)國,開(kai)展絲綢之路古(gu)遺址的(de)考察和(he)交(jiao)流。
“立足敦(dun)(dun)(dun)煌(huang)看絲(si)路(lu)。”敦(dun)(dun)(dun)煌(huang)研(yan)究院敦(dun)(dun)(dun)煌(huang)學(xue)信息(xi)中(zhong)心主任(ren)宋(song)焰朋介紹,2017年以來,他們先后(hou)開(kai)設了“從巴(ba)米揚(yang)到敦(dun)(dun)(dun)煌(huang)”“阿旃陀與(yu)敦(dun)(dun)(dun)煌(huang)”“從波斯波利斯到敦(dun)(dun)(dun)煌(huang)”“從撒馬爾罕到敦(dun)(dun)(dun)煌(huang)”等系列研(yan)究班(ban),持續探(tan)究敦(dun)(dun)(dun)煌(huang)與(yu)絲(si)綢之路(lu)的(de)聯(lian)系。相關研(yan)究不(bu)僅發現了不(bu)同文明數(shu)千年間(jian)的(de)遙(yao)相呼應,更增(zeng)進(jin)了國內外(wai)學(xue)者的(de)交流互動。
從(cong)學術研(yan)究到更廣(guang)闊的(de)天地,敦煌的(de)當代價值正(zheng)在進一步(bu)拓(tuo)展。
今年3月,法國巴黎吉(ji)美國立亞洲藝術(shu)博物館舉辦了“跨越時空的遇見——中國傳(chuan)統服飾國際時尚傳(chuan)播展演”之敦煌復(fu)原服飾展。身穿石榴裙、肩披帔巾、腳(jiao)踏笏(hu)頭履的“唐代(dai)女子”緩步徐(xu)行,仿(fang)佛穿越歷史(shi)向人們走來。
“敦(dun)(dun)煌文(wen)化是多元文(wen)化交(jiao)流融(rong)合的代表,開放包容的敦(dun)(dun)煌文(wen)化更容易在法國人(ren)當中引(yin)起(qi)共(gong)鳴(ming)。”北京(jing)服裝學(xue)院敦(dun)(dun)煌服飾文(wen)化研究(jiu)暨創新設計中心執行主任崔巖(yan)說,希望海內(nei)外(wai)設計師能(neng)從敦(dun)(dun)煌服飾文(wen)化中汲取養料,助力全球時尚產業的豐富(fu)與(yu)發展(zhan)。

演員表演情景音(yin)畫(hua)劇《千手千眼》。記者 范培珅 攝
絲綢之路(敦煌(huang))國際文(wen)化博(bo)覽會、“東(dong)亞(ya)文(wen)化之都”活(huo)動、敦煌(huang)文(wen)化環(huan)球連線(xian)、“讓世界走(zou)進(jin)河(he)西走(zou)廊——外交官看中(zhong)國甘肅行”等平(ping)臺的搭建,讓更多外國友人了解(jie)敦煌(huang),在(zai)文(wen)化交流活(huo)動中(zhong)溝通民心,讓敦煌(huang)文(wen)化在(zai)全球廣(guang)泛播(bo)撒(sa)。
“文明(ming)交流互(hu)鑒(jian)正是(shi)人類故事的(de)(de)核心。沒有任何一個(ge)文明(ming)可(ke)以獨(du)自(zi)存在。沒有彼此,我們無(wu)法應對世(shi)界上(shang)的(de)(de)許多問題(ti)。”6月曾前往敦(dun)煌的(de)(de)約旦駐華大(da)使(shi)胡薩姆·侯(hou)賽尼(ni)表(biao)示,交流豐富了(le)敦(dun)煌的(de)(de)文化層(ceng)次,莫高(gao)窟的(de)(de)壯麗正是(shi)中國對不(bu)同文明(ming)開放懷(huai)抱、積極(ji)交流和(he)互(hu)動(dong)的(de)(de)結(jie)果,這是(shi)文明(ming)開放的(de)(de)宏偉(wei)典范。
敦煌研究(jiu)院院長蘇伯民(min)介(jie)紹,絲綢之路沿線(xian)有(you)大(da)量土遺址、石窟寺等,對其的(de)保(bao)護(hu)正(zheng)是(shi)敦煌研究(jiu)院的(de)優(you)勢領域。下一步,他們將持(chi)續聚焦國(guo)際(ji)前(qian)沿和(he)國(guo)家文(wen)化遺產保(bao)護(hu)領域的(de)重大(da)需求,以文(wen)化遺產科學保(bao)護(hu)和(he)有(you)效利用為使命,持(chi)續加強與共(gong)建“一帶(dai)一路”國(guo)家的(de)交流合作。(記者 張(zhang)玉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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