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水伏(fu)羲廟

　　萬象任究察畫卦知機陰陽勘破乾坤定

　　八方承化育匡俗論嫁琴瑟扶來歲月新

　　撰聯 陳 琳 書(shu)法(fa) 薛虎峻

　　□ 陳 琳

　　伏羲文化(hua)博(bo)大精深，其對(dui)(dui)(dui)(dui)中(zhong)華(hua)文明發展產生(sheng)的(de)影響是(shi)巨大、深遠和多方面的(de)。在此，筆者就伏羲文化(hua)對(dui)(dui)(dui)(dui)漢(han)語言(yan)文學創作(zuo)中(zhong)尤其是(shi)對(dui)(dui)(dui)(dui)楹聯的(de)對(dui)(dui)(dui)(dui)仗現象形成所(suo)產生(sheng)的(de)影響進行探討。

　　關于對仗的(de)概(gai)念及(ji)其產(chan)生(sheng)和運用

　　1979年版的(de)《辭海》中(zhong)，對(dui)于“對(dui)仗”的(de)注釋是：“指詩文(wen)詞句的(de)對(dui)偶”。而對(dui)于“對(dui)偶”的(de)注釋為：“修辭學上(shang)辭格之(zhi)一，用(yong)字數相等、句法(fa)相似的(de)語句表現相反或相關的(de)意思。”

　　1989年版的(de)《辭源》中，對(dui)于“對(dui)偶”注(zhu)釋為：“詩(shi)文(wen)以類排比(bi)，字面(mian)音(yin)節，兩兩相對(dui)，稱對(dui)偶。”其(qi)對(dui)于“對(dui)仗(zhang)”的(de)注(zhu)釋則是：“（一）唐制，皇帝御(yu)正殿，設(she)儀(yi)仗(zhang)，中書、門下及三(san)品官奏(zou)事(shi)(shi)，御(yu)史(shi)彈劾百官，都是對(dui)著儀(yi)仗(zhang)上奏(zou)，稱對(dui)仗(zhang)奏(zou)事(shi)(shi)。其(qi)后(hou)許敬宗、李義府(fu)等(deng)擅權，奏(zou)事(shi)(shi)官不(bu)愿他人聞知，多待儀(yi)仗(zhang)下殿……（二）詩(shi)賦等(deng)的(de)對(dui)偶，也(ye)叫對(dui)仗(zhang)。”

　　從(cong)以上解(jie)釋中可以看(kan)出：對仗(zhang)(zhang)和對偶同義，可以互(hu)為解(jie)釋；它們是(shi)文學作品中的(de)(de)一種(zhong)修辭(ci)手法(fa)；其基本特(te)征是(shi)字數(shu)相等，句法(fa)相似，字面(mian)音(yin)節兩兩相對，用以表現(xian)相反或相關的(de)(de)意思；對仗(zhang)(zhang)一詞的(de)(de)產(chan)生(sheng)，是(shi)同朝堂（公堂）的(de)(de)儀仗(zhang)(zhang)形式比喻而來(lai)。

　　文學作品中，具有對仗這種特征的句式古已有之，從先秦諸子散文到《詩經》《楚辭》、漢《樂府》中，都有原始句式存在，如“昔我往矣，楊柳依依；今我來思，雨雪菲菲”（《詩經》）；“九層之臺，起于壘土；千里之行，始于足下”（老子·《道德經》）；“當戶理云鬢，對鏡貼花黃”（《木蘭辭》）等。但它(ta)作(zuo)(zuo)(zuo)為一(yi)種(zhong)重要(yao)的(de)(de)(de)修辭方式(shi)，形成(cheng)一(yi)種(zhong)理論(lun)和(he)(he)規(gui)(gui)則后(hou)(hou)被大量應用(yong)，則是(shi)在唐(tang)代及以(yi)后(hou)(hou)的(de)(de)(de)詩(shi)(shi)、詞、聯(lian)、賦、曲(qu)的(de)(de)(de)創作(zuo)(zuo)(zuo)中(zhong)(zhong)。之所(suo)以(yi)如(ru)此，按現在詩(shi)(shi)聯(lian)界(jie)比較公認的(de)(de)(de)說(shuo)法(fa)，是(shi)因為在南北(bei)朝的(de)(de)(de)齊梁時期，有沈(shen)約等人提出的(de)(de)(de)“四(si)聲八病”學說(shuo)，以(yi)及稍后(hou)(hou)的(de)(de)(de)文學理論(lun)家(jia)劉勰在其著作(zuo)(zuo)(zuo)《文心(xin)雕龍》的(de)(de)(de)《麗辭》《聲律(lv)(lv)》《章句》等篇目中(zhong)(zhong)的(de)(de)(de)有關論(lun)述。對(dui)漢(han)字(zi)平仄聲調、音韻、詞性(xing)對(dui)仗等，在總結(jie)前人創作(zuo)(zuo)(zuo)實踐的(de)(de)(de)基(ji)(ji)礎上，提出了(le)他們比較系統(tong)的(de)(de)(de)觀點和(he)(he)五(wu)(wu)言(yan)詩(shi)(shi)寫作(zuo)(zuo)(zuo)規(gui)(gui)范(fan)。這為后(hou)(hou)來(lai)以(yi)唐(tang)詩(shi)(shi)為代表的(de)(de)(de)近體詩(shi)(shi)平仄、押韻及詞性(xing)對(dui)仗格(ge)律(lv)(lv)的(de)(de)(de)形成(cheng)奠定了(le)理論(lun)基(ji)(ji)礎，在其后(hou)(hou)人們不斷的(de)(de)(de)研究探(tan)索和(he)(he)完善(shan)中(zhong)(zhong)，至初唐(tang)以(yi)后(hou)(hou)逐步形成(cheng)了(le)成(cheng)熟完備的(de)(de)(de)五(wu)(wu)、七言(yan)律(lv)(lv)詩(shi)(shi)和(he)(he)絕句的(de)(de)(de)創作(zuo)(zuo)(zuo)規(gui)(gui)范(fan)。并(bing)以(yi)此為基(ji)(ji)礎，又分別演(yan)化(hua)、形成(cheng)了(le)詞、曲(qu)和(he)(he)楹聯(lian)的(de)(de)(de)對(dui)仗格(ge)律(lv)(lv)。而在這些格(ge)律(lv)(lv)中(zhong)(zhong)，對(dui)仗手法(fa)的(de)(de)(de)嚴格(ge)要(yao)求和(he)(he)普遍運用(yong)，是(shi)其中(zhong)(zhong)重要(yao)內容。尤其楹聯(lian)的(de)(de)(de)創作(zuo)(zuo)(zuo)，更是(shi)完全以(yi)對(dui)仗為基(ji)(ji)本特(te)征，演(yan)化(hua)成(cheng)為肇啟(qi)于(yu)五(wu)(wu)代，興盛于(yu)明清，廣泛應用(yong)于(yu)近現代的(de)(de)(de)獨立文學體裁(cai)。

　　對仗（對偶）從一種修辭手法形成的句式，到形成一種理論和規則后主動應用，再到形成獨立的文學體裁——楹聯，經歷了自然的初創、總結規范，在理論和規范指導下運用發展、演化為多種文學體裁中廣泛運用的發展軌跡。它運用漢字形音義相統一的特質組合形成的特定句式，把自然界對稱之美在文學作品中表現到了極致，因而也極大地增強了文學作品的藝術感染力，使詩聯等大量運用對仗手法的優秀作品，尤其對仗佳句，成為千古傳頌的(de)(de)文(wen)學精(jing)華，從古至今(jin)受到人們的(de)(de)喜(xi)愛，成(cheng)為中華優(you)秀傳(chuan)統文(wen)化的(de)(de)重(zhong)要組成(cheng)部分(fen)，在抒情勵志(zhi)、陶(tao)冶(ye)情操、傳(chuan)承文(wen)化方面發揮著無可替代(dai)的(de)(de)重(zhong)要作用。

　　但是，這種理論形(xing)成的思想源(yuan)頭何(he)在呢？

　　關于(yu)對仗理論的思想源(yuan)頭

　　這個源頭有兩個：一個是大自然，一個是伏羲文化。大自然是人類智慧的啟蒙老師，動物有雌雄，人有雙目雙耳。一體有(you)前后，一山有(you)高(gao)下。一日之內(nei)有(you)黑白，四季之中有(you)冷暖……這種對(dui)(dui)稱之美和(he)對(dui)(dui)立統一、循環往(wang)復(fu)的自然規律(lv)，本來就是客觀和(he)普遍存(cun)在的。感受、觀察、領悟這些規律(lv)，并運用于生(sheng)產生(sheng)活、創(chuang)造研(yan)發和(he)包括文學在內(nei)的各種藝術創(chuang)作之中，是古(gu)今普遍運用的，此即“道法(fa)自然”之理。

　　伏羲氏是遠古第一個通過觀察自然、發現大自然對稱之美和對立統一規律，并創造表義符號，試圖以此規律探索破解大自然更多奧秘的先哲。伏羲氏生活的年代，眾多學者根據有限的資料推論，應在距今6000至8000年間。按《周易·系辭下》和《史記·三皇本紀》的記載，他對人類文明有諸多貢獻：“仰則觀象于天，俯則觀法于地，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，近取諸身，遠取諸物，于是始畫八卦，以通神明之德，以類萬物之情……”這一段話，十分明確地記載了伏羲氏通過長期觀察天地萬物而從認識上升華、頓悟并畫卦的過程。而畫卦，則是把觀察自然獲得的對陰陽的認識，通過陰爻(yao)和陽爻兩種文字符號表現出來，以兩爻組合演繹八(ba)卦這(zhe)種直觀明了的(de)(de)圖形，來反映(ying)陰(yin)陽相(xiang)(xiang)反相(xiang)(xiang)依(yi)、對(dui)立統一(yi)(yi)、生(sheng)發(fa)演化的(de)(de)基(ji)本原理(li)，從而成為中(zhong)(zhong)國古(gu)典哲(zhe)學(xue)的(de)(de)肇(zhao)啟之人(ren)。因之，才(cai)有了后(hou)(hou)人(ren)“開天明道”“一(yi)(yi)畫開天”“道啟鴻蒙”等高度的(de)(de)評價。后(hou)(hou)來，人(ren)們在(zai)此基(ji)礎上，進一(yi)(yi)步發(fa)明了太極圖，通過“陰(yin)陽魚(yu)”，把(ba)對(dui)立統一(yi)(yi)、相(xiang)(xiang)生(sheng)相(xiang)(xiang)克、相(xiang)(xiang)反相(xiang)(xiang)依(yi)、物極必反、相(xiang)(xiang)互轉化的(de)(de)深(shen)奧自然規律(lv)，用最簡(jian)潔、明確、直觀的(de)(de)圖案(an)標示出來，體現著(zhu)古(gu)代先(xian)哲(zhe)的(de)(de)智慧(hui)之光。伏羲至三(san)千(qian)多年(nian)后(hou)(hou)，周(zhou)文(wen)王姬昌(chang)在(zai)他“先(xian)天八(ba)卦”的(de)(de)基(ji)礎上演繹后(hou)(hou)天八(ba)卦，形成中(zhong)(zhong)國古(gu)典哲(zhe)學(xue)著(zhu)作《易經》，完成了比較完整的(de)(de)理(li)論闡釋。幾千(qian)年(nian)來，這(zhe)種哲(zhe)學(xue)思想一(yi)(yi)直都在(zai)啟迪(di)著(zhu)人(ren)們對(dui)大自然運行規律(lv)的(de)(de)認(ren)識，并深(shen)刻地(di)影(ying)響著(zhu)中(zhong)(zhong)國思想、政治、科技以(yi)及文(wen)化藝術，包括(kuo)文(wen)學(xue)、美學(xue)等各方(fang)面的(de)(de)研究與創(chuang)作，其中(zhong)(zhong)也包括(kuo)楹聯這(zhe)種完全以(yi)對(dui)仗(zhang)形式創(chuang)作的(de)(de)文(wen)學(xue)體裁。

　　關(guan)于楹(ying)聯與對仗(zhang)理論(lun)發源地

　　正是(shi)因為上述(shu)關系，2017年，中國楹聯學(xue)(xue)會于(yu)伏羲文化節期間(jian)向天水(shui)授予了“對(dui)(dui)仗(zhang)(zhang)理論發源地(di)”的(de)匾牌。這對(dui)(dui)于(yu)對(dui)(dui)仗(zhang)(zhang)文學(xue)(xue)研究者明確(que)思想(xiang)理論源頭，搞清中國古典對(dui)(dui)立統一的(de)哲(zhe)學(xue)(xue)思想(xiang)和(he)對(dui)(dui)稱之美的(de)美學(xue)(xue)思想(xiang)對(dui)(dui)文學(xue)(xue)創作的(de)影響，具有十分重要的(de)意(yi)義。

　　在伏羲文化諸多方面的內涵中，其畫卦所初創的陰陽爻符號和揭示的深邃哲學思想，在后世文學中最典型的體現和代表性體裁，只有楹聯。楹聯創作從內容到形式，都是講求對仗、對偶的，這兩個詞，似乎是同義互通的，但事實上它們又有所差異。“對偶（耦）”一詞起源較早，在作為一種修辭手法之后，其主要含義指兩個句子字數相等，句法相似，“字面音節，兩兩相對”。而“對仗”一詞，出現較晚。如前述，它是從朝堂儀仗得名。已故中國楹聯學會常務副會長、著名學者劉太品先生說：“對偶修辭在一般文章中應用，稱為對偶句；在格律詩中使用時，因為同時又加入了聲調方面的諸多限制，形式上更趨工整華美，如同古代出行的一對儀仗，所以又稱為對仗句。”（《對聯文體特點及對仗與聲律原理》）。由此可以看出：“對仗”是比喻、借用于文學創作的一種手法，它承接了“對偶”的全部內涵，同時又增加了“聲調方面的諸多限制”（大致包括平仄及平仄聲的組合規則），所以比傳統、一般意義上的對偶句含義更豐富，要求更嚴格。“這是對偶修辭自身的一種發展和進步……這種修辭手段成長到自身獨立起來作為一種文體的階段，這種獨立使用自成篇章的對仗句，就是對聯文體”（劉太品——同上文）。所以，我們在說楹聯的創作手法和藝術特色時，用對仗而不說對偶，因為它更形象、全面、準確。如果拋開修辭學上的狹義，而從“對仗”的喻義——一種左右或上下的對稱、一致性上來講，楹聯除了有上下聯字數相等、詞性和句式結構相同的一致性對仗、上下聯相同位置或節奏點上平仄相反的對立性對仗、上下聯詞語內容和關聯意義相反或相關的對仗要求外，還(huan)有(you)書寫、張貼、刊掛時追求的對(dui)稱(cheng)性對(dui)仗。也正是由這(zhe)(zhe)幾(ji)種從內容到形式構(gou)成(cheng)(cheng)的對(dui)仗、對(dui)稱(cheng)之美，以及既相反又(you)相同(tong)；既相分(fen)離對(dui)立，又(you)相關(guan)聯依存的對(dui)立統一(yi)之美，構(gou)成(cheng)(cheng)了楹聯最突出的藝術(shu)特色和美學(xue)特征。這(zhe)(zhe)種統分(fen)結合、既對(dui)又(you)聯的藝術(shu)形式，也成(cheng)(cheng)為世(shi)界僅有(you)、又(you)極(ji)具中(zhong)國(guo)特色的文學(xue)藝術(shu)奇葩。

　　由此，可以說古代先民們在長期的生活生產中，感受到了大自然存在的對稱美、節奏美，并把它應用于語言、舞蹈等多方面。先哲伏羲氏，更是從中抽象，悟出了陰陽（矛盾）對立、統一和相互依存的現象和規律，并創造了陰陽爻這(zhe)種(zhong)最初(chu)的(de)(de)(de)(de)文字(zi)符(fu)號(hao)和表示(shi)陰陽相(xiang)依相(xiang)反、對立(li)(li)演(yan)化(hua)的(de)(de)(de)(de)“八卦”。這(zhe)種(zhong)有形無聲、抽(chou)象又直(zhi)觀的(de)(de)(de)(de)符(fu)號(hao)圖形，啟迪了(le)后(hou)世(shi)人(ren)們思(si)維創造的(de)(de)(de)(de)諸多(duo)方面(mian)(mian)，包括文學創作中對仗理論(lun)(lun)(lun)的(de)(de)(de)(de)形成(cheng)。所(suo)(suo)以，把它(ta)稱(cheng)為對仗理論(lun)(lun)(lun)的(de)(de)(de)(de)思(si)想源頭是成(cheng)立(li)(li)的(de)(de)(de)(de)。它(ta)在看(kan)似簡易直(zhi)觀的(de)(de)(de)(de)符(fu)號(hao)后(hou)面(mian)(mian)所(suo)(suo)蘊含的(de)(de)(de)(de)豐富思(si)想，與后(hou)世(shi)從對偶到(dao)對仗理論(lun)(lun)(lun)形成(cheng)、完善、成(cheng)熟，以至(zhi)產生楹聯(lian)這(zhe)種(zhong)獨立(li)(li)文體(ti)，是一脈相(xiang)承(cheng)的(de)(de)(de)(de)。

　　當然，這也只是一種分析和推理，從伏羲之世至殷商甲骨文出現，這中間三千年左右的時間發生的事，是沒有確切文字記載的，有的只是傳說和其后的史學家根據十分有限的史料和傳說整理的(de)很不完(wan)備(bei)的(de)(de)記(ji)載。近些年所(suo)研討并形成(cheng)的(de)(de)大(da)量伏羲文化成(cheng)果(guo)，大(da)多數也都是基(ji)于周秦漢唐時形成(cheng)的(de)(de)相關文字記(ji)述和民(min)間傳(chuan)說而(er)進行(xing)分析推論(lun)的(de)(de)。

　　在此，不妨以對仗為基本特質的楹聯的形與義，與陰陽爻的形與義作一番直接的分析比較：作為一種獨立的文學體裁，楹聯的確很“另類”：既短(duan)小精(jing)練，有詩中之詩的雅稱，又非常接地氣，是民間應用最為廣泛、普及的文學形式。它通過字數相同、結構一致的上下（左右）兩行文字，形成一副(fu)作品，做到了類似陰陽爻“形”的等長；又通過上下聯分別表達相反或相關的內容（劉勰在《文心雕龍·麗辭》中說：“麗辭之體，凡有四對：言對為易，事對為難；反對為優，正對為劣。）”這又從“義”上形成了類似陰陽爻相反相依的對立效果；而且，上下聯作為一副完整的作品，不論正對反對，它們都是相互依存、相輔相成的一個整體，這一點，又十分類似陰陽爻作為一個(ge)矛盾的統一體表義的特質。

　　再倒推一下：楹聯的對仗形式，如果抽象到普通的哲學概念，或用一種最簡潔的符號表示的話，那就基本和陰陽爻符(fu)號的(de)形式(shi)以及(ji)其表義內(nei)涵是一(yi)致(zhi)的(de)。

　　綜上所(suo)述，以楹聯(lian)為(wei)代表的對(dui)(dui)仗文(wen)學(xue)(xue)（包括含對(dui)(dui)偶句的詩、詞、曲(qu)、賦及其(qi)他(ta)文(wen)學(xue)(xue)體(ti)裁），其(qi)對(dui)(dui)立統一、對(dui)(dui)稱(cheng)和諧的藝術特征，是大自(zi)然對(dui)(dui)立統一規律和對(dui)(dui)稱(cheng)美(mei)在(zai)文(wen)學(xue)(xue)形式上的具(ju)體(ti)體(ti)現。

　　伏羲畫卦所創立的“陰陽爻”蘊含的對立統一思想，是源于自然又抽象于自然的重大理論貢獻，也是其后歷代學者汲取靈感、認識自然、創立學說的理論思想源頭，這一哲學理念，也是楹聯等對仗文學(xue)理論(lun)借鑒產(chan)生的思(si)想(xiang)藝術源頭。

　　我們應重視對仗理(li)論(lun)發源地的(de)(de)價值和(he)(he)意義，把它(ta)作為伏羲(xi)文化(hua)(hua)研究的(de)(de)一個重要(yao)方面，從(cong)優秀歷史文化(hua)(hua)的(de)(de)傳承(cheng)弘(hong)揚，以及品牌宣傳打(da)造、旅游開發推介等角度，全方位深入(ru)研究探討(tao)，以期發現應有的(de)(de)文化(hua)(hua)、學(xue)術價值和(he)(he)其他社會價值，并更好(hao)地加以利用。